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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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抬頭”的故事   洪仁忠     講“龍抬頭”的故事,當然要先說說龍。 早在上古炎黃時期,我們的祖先就確信有“龍”這種神異動物存在,把龍作為各個部落聯盟的共同圖騰。在先人們心目中,龍能力非凡,能興云播雨、調節水旱、消災降福、決定人類命運。而且非常神秘,平常難以見到,即使顯現了也是見首不見尾,或只見到只鱗片爪。龍只要一出現,就是天下太平的征兆,所以龍被人們看作普天之下第一吉祥物。先人們為了表達對龍的崇拜,將龍雕刻在各種精美的青銅器和玉器上,作為禮器,拜祭天地山川。秦漢以后,龍成為帝王的象征,歷代皇帝都稱自己為“真龍天子”。后來,龍逐漸演變成整個中華民族的象征。 那么,“二月二,龍抬頭”,有什么來源呢?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先人們對大自然的認識很有限,還處于蒙昧無知的狀態,每天抬頭觀察太陽和月亮運行,夜晚仰望星空,漸漸掌握了一些規律,并同季節變換、風雨水旱、農事活動、糧食收成等聯系起來,創造了古老的天文學、氣候學、歷法等知識。先人們將太陽在天空運行的軌跡稱為“黃道”,將一年中黃道及兩邊的星象劃分為28組,表示日月星辰在天空中的位置,取名叫“二十八宿”,作為天象觀測和季節判斷的依據。這“二十八宿”又分為東西南北四大塊,產生了東方蒼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的“四象”。“宿”的本義是住宿,在這里是指天空特定區域中星的組合。縱觀月亮的運行規律,差不多是每天入住一個“星宿”,28“宿”輪流住完,一個月也基本上過去了。 跟“龍抬頭”相關聯的是東方7宿,名字分別叫:角、亢、氐、房、心、尾、箕,共同組成一個完整的龍形星象,因此被稱作“東方蒼龍”。其中“角宿”代表龍角,“亢宿”代表龍的咽喉,“氐宿”代表龍爪,“心宿”代表龍心,“尾宿”“箕宿”代表龍尾。“角宿”又稱“龍角星”,由“角宿一”和“角宿二”兩顆星組成,代表龍的兩只角。每年冬季,這蒼龍七宿都隱沒在地平線下,是看不到的,人們認為此時龍跟蛇、青蛙、蚯蚓等動物一樣,正在進行冬眠,也就是“入蟄”了。一旦驚蟄到來,農歷的二月初二日前后,每當黃昏來臨,“角宿”就從東方地平線冒出來,而蒼龍的身子還看不見,先人們認為,龍的頭抬起來了,于是“二月二,龍抬頭”就誕生了。 人們企盼和敬祝“龍抬頭”,有什么目的呢? 主要有兩大目的:一是祈求神龍保佑風調雨順。二月二前后,天氣漸暖,時令上已到了“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的時節,要全面開始春耕播種了。先人們堅信龍能呼風喚雨,把龍崇拜得舒服了,就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全年的豐收也就有望了。因此二月二又稱為“春耕節”“農事節”。二是借助神龍鎮壓害蟲。先人們認為龍是鱗蟲之長,本領高強,能有效震懾其它鱗蟲。驚蟄過后,蟄伏一冬天的百蟲都復蘇了,毒蛇、蝎子、蜈蚣等危害人的毒蟲和田地間為害莊稼的害蟲紛紛出來活動。人們期望神龍出世,鎮住這些有害的壞蛋,保證人的身體健康和莊稼的豐產豐收。因而二月二也被稱為“龍頭節”“春龍節”。 人們慶祝“龍抬頭”,舉行哪些活動呢? 一曰“金豆開花救玉龍”。傳說當年武則天篡奪大唐江山,自稱皇帝。天上玉帝聞聽大怒,命令四海龍王三年內不得向人間降雨,以示懲罰。于是從立夏到寒露150多天滴雨未降,旱得老百姓生路斷絕,到處哭聲震天。眾雨神都不敢違抗玉帝旨意,唯有管理天河的玉龍忍不住違反天規擅自給人間降了雨。玉帝知道后大怒,命太白金星將玉龍囚禁,并規定:只有金豆開花才能釋放。此事傳到人間,百姓們覺得黃玉米像金豆,就在二月二這天相約一齊炒玉米,讓玉米開花。太白金星老眼昏花,以為真的是金豆開花了,就釋放了玉龍。此后,這一習俗就世世代代流傳下來,有的地方把炒玉米改為炒黃豆。后來,人們利用二月二炒玉米和黃豆來驗證種子的質量,從種子中取出少量上鍋炒,只有炸裂的才是好種子,炒不炸裂的說明受潮變質或蟲咬壞了,種下去也出不了苗,只能另選種子了。 二曰“吃龍食”。我國節日民俗大都講究一個“吃”字,二月二當然也不例外,既然是“龍抬頭”的日子,飲食上肯定與“龍”相關。在北方廣大地區,吃春餅叫做“吃龍鱗”,吃面條叫做“扶龍須”,吃餛飩名曰“吃龍眼”,而吃餃子謂之“吃龍耳”,吃米飯取名“吃龍子”,吃團子則是“吃龍蛋”等。天津一帶流行吃“煎龍鱗”,又名“煎燜子”,有點像涼粉、粉皮類食品,切成銀白色的扁塊狀,排在一起就像龍的鱗片。這一切都是為了喚醒神龍,祈求它保佑人間一年風調雨順,獲得好收成;天津的“煎龍鱗”則是意在懲罰“懶龍”,督促它出來呼風喚雨,為人間帶來豐收。 三曰“拜龍護龍”。先人們信奉神龍能保佑豐收和平安,當然要祭拜龍神。從塞北到江南許多地區,二月二這天一大早,人們有的來到龍神廟焚香祭祀,有的到江河湖畔對水祭拜。一些地方鄉民用灶灰從門外一路灑到屋內,尤其是引入廚房,在水缸四周繞圈子,意為把龍引進家門,美其名曰“引錢龍”;有的人家在場院上用灶灰圈出一個個大圓圈,將五谷雜糧放在圈中,叫“打囤”或“填倉”,大人小孩嘴里念著“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祈求神龍保佑五谷豐登、囤滿倉盈。不少地方流行“護龍”習俗,如天亮前不能到江河挑水,也不能從井中打水,以防傷害“龍身”;太陽出來后,雖然可以從井中打水,但水桶不能碰到井幫,否則會碰傷“龍頭”;婦女此日不能做針線活,以防刺傷“龍眼”;婦女們也不能在屋里梳頭,更不能用長頭繩,以防屋上掉長蟲(即蛇)、蝎子、蜈蚣等;還有些地區禁忌動石磨子,目的也是護龍。 四曰“剃龍頭”。有句流傳很廣的民諺:“二月二剃龍頭,一年都有精神頭”。在古代,二月二這天理發師傅從早忙到晚,人們趕在這一天剃頭,有兩方面原因:一是據說這一天理了發,會使人鴻運當頭、福星高照,一年都順風順水。因此兒童理發叫剃“喜頭”,祝愿其健康成長,長大后出人頭地;大人理發則寓意辭舊迎新,祈禱新的一年好運連連。二是因正月里不作興剃頭,民諺云:“正月不剃頭,剃頭死舅舅。”傳說“死舅”其實應是“思舊”,在清朝成立早期,北方不少漢人懷念明朝,就在正月里不剪發以表示“思舊”,但又不能明說,就故意用諧音“死舅”,創造出“正月剃頭死舅舅”的習俗,一代代流傳下來,又推動了“二月二剃龍頭”這一習俗的形成。 五曰“接姑娘”。此俗在南北廣大地區頗為流行,筆者家鄉蘇北地區就很盛行,有民謠為證:“二月二,接寶貝兒,接不來,掉眼淚兒”,生動地表現出父母盼望已出嫁女兒回家的急切心情。為何二月二要把女兒接回娘家呢?原來舊俗規定,正月里媳婦必須住在婆家,正月初二回娘家拜年也必須當天趕回婆家,出了正月才允許回娘家住;而且春節期間媳婦們非常繁忙,臘月加正月忙下來很勞累,需要接到娘家休息休息、輕松輕松;也趁機訴訴在婆家的苦楚和委屈,以得到娘家人安慰,把思想工作做好。 六曰“行收徒禮和開筆禮”。傳說農歷二月初三是文昌菩薩誕辰日,過去私塾先生在前一天、即二月二收學生,舉行收徒典禮,謂之“占鰲頭”,先生教孩子們口里念叨:“二月二,龍抬頭,龍不抬頭我抬頭。”二月初三日,要舉行“開筆禮”,先生為孩子們正衣冠、點朱砂,意為啟蒙明智,讓孩子心明眼亮,然后教孩子開筆寫字,祝愿他們學習順利、學業有成、茁壯成長,將來成為學識豐富的有用之材。收徒禮和開筆禮是孩子們人生的第一次大禮,預示著學習啟蒙的開始,在孩子一生中占有重要地位。 七曰“慶祝‘土地誕’”。在古代以農耕為主的時代,土地神是先民心目中最重要的神,因為其主管地產豐歉、人畜平安,直接決定著人們的安危冷暖,所以受到人們特別的敬仰。在南方廣大地區,如廣東、廣西、福建、浙江等,自古以來民間把二月初二作為土地神生日,稱為“土地誕”,各地要舉行唱戲、唱歌、殺豬等活動拜祭土地神。如廣東湛江市一些村莊盛行演白戲、演粵劇、做黎歌等,儀式結束后,還要按照戶數分“社肉”、“社錢”,此風俗一直沿襲到今天。 八曰“驅除害蟲”。這一習俗主要流行于北方廣大地區,如前所述,二月二正處于驚蟄前后,此時各種昆蟲包括毒蟲開始出來活動。為了避免毒蟲的傷害,鄉民們舉行一些敲敲打打的活動,以驅逐害蟲,如用棍棒、掃帚或者鞋子敲打梁頭、墻壁、門戶、床炕等,以避毒蛇、蝎子、老鼠、蜈蚣等害蟲,有時還邊打邊念:“二月二,龍抬頭,蝎子、蜈蚣不露頭。”“二月二,敲瓢碴,十窩老鼠九個瞎。”……東北一些地區家家戶戶以長竿敲擊房梁,叫“敲龍頭”,意在把龍喚醒,“龍頭老大”醒了,害蟲們肯定紛紛逃跑了。在北京地區民間,流行二月二點蠟燭照房梁和墻壁,驅除蝎子、蜈蚣等,這些害蟲一見亮光就會掉下來被消滅掉,有民諺為證:“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無處藏”。溫州民間有一習俗較為奇異,二月二流行吃芥菜飯,據說“吃了芥菜飯不生疥瘡”,且此俗源自當年乾隆皇帝到浙南微服私訪,當地一貧困書生以芥菜飯接待,得到平時吃慣山珍海味的乾隆贊揚,從此流傳成俗。在今天看來,芥菜對治療和預防疥瘡等皮膚病的確有一定好處,難怪民間流行二月二吃芥菜飯了。 +10我喜歡

甘元俊   馬紅波是分水縣文華鎮文化站站長。從事鄉鎮文化工作近四十年了,在整個鎮政府,就數他工齡最長,據說還有兩年就要退休了。所以,人們總是習慣性地稱馬紅波為老馬。 老馬這個人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看書。不知道是不是與所從事職業有關的緣故,反正,老馬管理的圖書室里的那八千多冊圖書,他基本上是看了個遍。 老馬看書從不分場合,不管是在單位還是在家里,經常有人看見他手里拿著書在看。有時候就連在單位上班期間,他將“業務范圍內”的事情一旦干完了,也要坐在辦公室里“偷偷”的看書,從來不受外界干擾。于是有人說老馬喜歡看書已經到達嗜書如命的程度了。 盡管如此,老馬從來就沒有因為喜歡看書而影響工作。他所負責的文化工作,年年獲上級業務主管部門的表彰獎勵。包括鎮政府給他安排的“中心工作”,他每次都是率先并出色完成。所以,從來就沒有哪個人說過老馬看書是“不務正業”之類的話。 一天上午,老馬與往常一樣,很快就把“業務范圍內”的事情完成了。于是,他將辦公桌抽屜里的那本《高山流水》拿出來,埋著頭,然后聚精會神地看起了他的書來。以至于大約半個小時后,有好幾個人來到他的辦公桌前,接連敲了幾下辦公桌,他才不緊不慢地把頭抬起來。 老馬忙問:“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其中一個年輕人對老馬說:“我們是縣委巡查組的,這次下來暗訪你們上班情況。你剛才看的是什么書,拿給我看看。”年輕人說話很直接,也很干脆。 老馬知道自己“闖禍”了。于是將那本《高山流水》雙手遞給了那個年輕人。 其實,縣委早就發出通知,說近期將由縣委常委帶隊,組織四個巡查組對全縣干部職工到崗及上班履職情況采取明察與暗訪相結合的辦法進行督促,對工作“不在狀態”者,將予以全縣通報等等。 之前的一個下午,鎮政府也召開鎮、村干部會議進行了貫徹落實,并作出了詳細的安排部署。只是那次會議,老馬請了假,沒有參加成會。所以,老馬對縣上開展明察暗訪之事知之甚少。       那個年輕人接過那本《高山流水》,隨便翻了翻,什么也沒有說,然后向老馬微笑地點了一下頭,就和隨行人員一道朝鎮黨委書記辦公室去了。 巡查組人員離開鎮政府綜合辦公大廳后,整個辦公大廳像炸了鍋似的,開始議論起老馬來了,更多的是人為老馬捏了把冷汗,都認為老馬這下肯定是攤上大事了。都說老馬真的是撞在“槍口”上了,闖了個“頭七”。 無論綜合辦公大廳其他工作人員怎么議論,老馬依然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不做任何解釋。 大約二十分鐘后,黨政辦主任打來電話,通知老馬立即去書記辦公室。 是禍躲不脫,躲脫不是禍。老馬不敢怠慢,把手機揣進褲兜里就徑直朝鎮委書記辦公室去了。 老馬走進書記辦公室后,看見書記辦公室里除了書記、鎮長和剛才那幾個人外,好像還多了一個他似曾相識的人。至于是相識還是不相識,老馬一時半會已經回憶不起來了。但咋一看,那人相貌友善,看樣子,像個當官的。應該就是巡查組帶隊的常委吧。 老馬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書記直接給老馬介紹起他不認識的那個人說:“老馬呀,這個是縣委風常委,也是宣傳部的風部長。” 老馬很禮貌性的與那個人握了一下手:“風常委,你好。”然后就回到原位置坐下,等到起領導“發落”。 風常委態度十分和藹地問:“老馬呀,剛才,聽你們書記介紹,說你特別愛看書,那你說說,你為什么那么喜歡看書啊?” 老馬很理直氣壯地回答:“高爾基先生說過:‘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風常委呀,我是從事文化工作的。看書不僅能夠增長知識,而且還能提升業務技能,促進其它工作。所以,我上班期間看書也是工作氛圍之內呀。”老馬誤以為風常委是要說他工作“不在狀態”之事。 風常委又問:“那你為什么要看這本書呀?” 老馬接著回答:“這本《高山流水》,作者將自己比作高山上的流水,有種勇往直前永不回頭的精神,很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學習。作者胸懷遠大,讀這本書不僅能陶冶情操,還能給人增長知識和智慧...... ”老馬給風常委繪聲繪色介紹起了《高山流水》的讀后感。 風常委再問:“那你知不知道這本書的作者是哪個呢?” 老馬回答說:“知道。作者名叫風儀。” 風常委接著再問:“那你認不認識這個作者呢?” 老馬回答說:“不認識。”旁邊那幾個人在打抿笑。就連黨委書記也差點笑出了聲來。 風常委向他們作了個手勢,最后問道:“那你這本書是從哪里來的呢?” 老馬回答說:“是縣作家協會一個文友送給我的。” 風常委聽后,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說:“老馬,你先下去吧。” 老馬有點困惑,看了看風常委,心想,領導還沒有“發落”呢,就連工作“不在狀態”之類的話一句都還沒有說,這就叫我下去了? 老馬一時捉摸不透領導的“意圖”,也只好向風常委點了點頭:“風常委,你們忙,那我就下去了。” 老馬走后,綜合辦公大廳其他工作人員都在熱議老馬,都在猜測老馬到底要遭怎樣的處分。有人說,最輕也要遭通報批評;還有的人說,說不定要被立案處分;更有人說,這樣一來,一年的目標考核獎要“泡湯”了。有同情老馬的,也有個別幸災樂禍的...... 見老馬從書記辦公室回來,綜合辦公大廳又一下子鴉雀無聲了,一個個腳忙手亂,然后假裝忙這又忙那。 沒多久,鎮黨委書記、鎮長一起送走了風常委一行人后。鎮委書記來到老馬辦公桌前,叫他去把那本書拿下來。 老馬來到書記辦公室里,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就問書記:“他們準備怎么處理我呀?” 書記沒有直接回答老馬的問題,反問老馬道:“你真不知道剛才那個風常委是哪個?” 老馬回答說:“書記,我是真的不知道。” 書記也不繞圈子了,直截了當的說:“風常委,他就是你看這本《高山流水》的作者風儀啊!” “啊!他就是風儀呀!”老馬有點吃驚。 “難怪不得他與書本上封面二的這個人長得真像呀!”老馬立馬拿起書記辦公桌上那本書,仔細比對了一番。 “那風常委有沒有說怎么處理我呀?”老馬打破砂鍋問到底。心想,“天都快亮了,也不能撒尿啊”。 書記回答說:“那你自己拿著書去問風常委吧。哼!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狗屎運。” 老馬似懂非懂,又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老馬到底明白了什么呢? +10我喜歡

“一幕” 系列   /   認了一個妹妹       那年我上高一。   我們學校的校服放到今天也算很漂亮的——男生是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女生是上白下藍的水手裙。我最喜歡水手裙上衣那個折到后面肩膀的藍色領子,從后面看是方形的,有白色的裝飾條紋,很整齊,從正面看,窄窄的在頸窩下面收成一個尖。       所以當我第一次看到穿著水手裙的她時,覺得她簡直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她像個混血兒,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像是會講話,頭發雖然有點亂——用很多發卡別在一起,但是誰在乎這個,只要眼睛會說話就夠了。她不笑的時候也可以用“冷艷”這個詞來形容。如果她生在今天,只要用心經營,絕對是抖音上那種有20萬粉絲以上的小網紅。       她姓氏的頭一個字母是G,我就叫她小G。小G一看就比我小,是初中的女生。就這樣,我在操場上見到過她兩次,如果不是下面要講到的這個偶然的機會,我們也不會相識。   有一天,還是上操之前的時間,我看到我們班的一個女生(也很漂亮,是我同桌男生私底下的女友)正在和小G一起有說有笑。等她走到我身邊時,我問她剛才和她講話的低年級女生是誰,我的女同學說那是她認的干妹妹,上初二。我說這小姑娘長得不錯嘛,她邊笑邊打量著我說:要不要介紹你們倆認識一下啊?   于是下了操,她就把小G叫過來,把她介紹給我,讓她認我做哥。小G當時臉就紅了。不知道小G后來怎么想的,反正我那一天心情很好。       那時我就明白,一個女孩被你看中時,起碼有100個男人比你早看中了她——這有點類似蟑螂定律:如果你在廚房里看到一只蟑螂,那么意味著這廚房里起碼有幾十只蟑螂。小G有男朋友,是學校體育特長班的男生。體育特長班是獨立于其他班級的獨立的一個集體,文化課也適當學學,但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給市里培養體育人才。平時這些小子們總是像狼一樣在操場上成群結隊地游蕩。       很快,小G男朋友的“說客”就來找我了。這個說客是初三體育班的,他很壯,梳著分頭。他過來和我打招呼,他說他認識我,問我是不是認小G當了妹妹。我承認了。這個男生指了指遠處幾個站著望向這邊的瘦瘦的男生說,小G有男朋友了。因為體育班的孩子們總是三五成群,所以我也沒看清那幾個人里究竟哪個是小G的男朋友。   我并沒有停下腳步,我輕描淡寫地說,小G認了我班里同學做姐姐,所以也認了我做哥哥。這說客沒說什么,也沒有再跟上我的步伐,不過后來我倆也算認識了,見面也會打個招呼,開兩句玩笑。       學校和社會有一個區別,就是里每差一個年級,就覺得有很大的年齡差。小G和我隔了兩個年級,所以我真的就拿她當妹妹看了,并沒有真的去追求她。有時在學校里碰到了,我就叫住她和她聊幾句。小G并不高冷,每次和我講話都會臉紅,并且很乖地叫我哥。她有問必答,并且很有禮貌。也可能恰恰是我沒有了企圖心,所以每次也很直接地夸她漂亮。她笑起來卻并不好看,露出一口不太整齊的牙齒,并且有一點點說不清的苦相。       那時到了新年的時候,學生們習慣互相送賀年卡,在上面寫一些平時不太方便表達的話。給喜歡的女生送賀卡自然也是我必要的工作——其中也包括小G。   小G也給我送了一張卡——是從學校附近的郵箱寄出,然后通過郵局又轉回到學校收發室的——賀卡里面用非常工整娟秀的字體寫了兩段祝福的話,“最深的相知,就是彼此間的一份關懷與默契……只給你。”,贈言的開頭并沒有叫我哥,而是寫了我的全名,兩段話后面的署名分別是“冷艷的女孩”和“多愁善感的女孩”以及自己的名字——“冷艷”是我平時夸她時用的詞,所以并不是她自戀,而是一種小小的幽默。   那張賀卡我留了很久。       還有一點我必須要提起,盡管姓氏不同,但小G的名字和我早逝的姐姐的名字是一樣的。這讓我在心底的最深處對她有一點點格外的珍視,我總覺得這是我姐姐從另一個世界用另一種方式過來看我了。我的姐姐也生得很美很美。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后來發生了很多事,我情愿不再提起,我離開了學校,在社會上飄蕩,自然也和小G失去了聯系。   又過了不記得是兩年還是三年,九月的一天,突然我接到了小G打到我家里的一個電話。“哥哥,你還記得我嗎?”她在電話另一邊說道,“我考上大學了!”       我約好了時間,去到她新的學校看她,那個學校就在北京的西三環路邊。   見面時我意識到我們兩個人都變樣了——她長大了,比原來微微胖了一點,并且那種微笑里蘊含的一絲苦相放大成了某種滄桑。而我那時則留起了長發,也和在中學時完全不同了。       我們坐在學校的長廊里聊起來。在問起她考上大學的前后經過的時候,我得知,她的父親在這個剛剛過去的暑假里去世了,后事才剛料理完。   我很驚訝,問起事情的經過。她說本來她父親一直有嚴重的腦血管病,在家臥病。高考成績下來后,本來她的成績差了一分不到分數線而落榜。但是過了些天,他們得知這所學校的錄取分數線又降了一分,這樣她又被錄取了。本來是喜事,但她的父親因為這種大起大落而過于興奮,導致舊病復發而去世了。   “福兮禍所依”的人間悲劇就這樣在她身邊上演。       我能做的也僅僅是發出感嘆然后寬慰她幾句。我們本來的共同話題就不多,這時交談的氣氛又陷入到低谷中,我便起身告辭了。她還像過去那樣很有禮貌地送我到學校的門口。   我們當然說了再見,可后來卻再也沒有見過面。       曾經把我們連接在一起的那種青蔥、浮華和虛榮帶來的最純粹的美好,全部都在這里斷開了。那時我已經在寫小說了,并且也早已深深知道,小說不是用來和生活拼戲劇性的。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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